2012年12月23日星期日

快乐聚餐

世界末日没来,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前同事聚餐按原计划进行,12月22日中午相约在丹戎巴葛胡姬酒店的咖啡座吃自助餐,虽然只有关玉青、黄淑君、郑建荣和我出席,但却更能畅所欲言,互通讯息,不亦乐乎!这家酒店的自助餐经济实惠,一人只需15元,主要是清粥小菜,但厨师厨艺不错,连甜点也做得精致可口,最重要是空间宽敞,食客不多,大家吃吃谈谈,个个心满意足,在此要感谢玉青大姐的好介绍,结帐时还坚持请客,太感谢她了!

我们电台虽已走入历史,但同事一年还是会相聚几次,像春节、中秋节和圣诞节,或是有人搬新家或婚宴,都是我们欢聚的时刻,目前,有人退休过着令人艳羡的日子,有人依然从事广播电视行业,有人自己当老板,有人过着半退休卖声的生涯,有人转换跑道从事别的行业,但基本上大家过得还算挺顺心的,那些在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共事的岁月也成了我们共同的回忆,一个个熟悉的听众的名字仍然深深烙印在我们脑海中,一个个受访者的名字也经常在我们聚会中一再提起,这次聚会我们就记起一连串当年《时事扫描》节目的各地受访学者及评论分析员,像杜平、阮次山、关愚谦、黄绮舒、余力功、佘文锁、黄彬华等等,感谢他们使我们的节目内容既及时又充实,让我们世界各地的听众掌握最新的时事脉动,加上听众也喜欢我们其他的资讯、娱乐、文化等节目,使我们成为区域最受欢迎的中文国际电台,无案她是个赔钱的电台,最终只存活了14年半就玩完;凡走过必留痕迹,虽然她已走入历史四年多,但至今听过节目的听众及朋友都仍给予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高度的赞许,这也许是我们这些曾为她尽心付出的广播员最大的安慰吧!

2012年12月18日星期二

无理的人


昨夜在歌唱班突然充满浓浓火药味,又让人借题发挥骂了一顿,只因班上同学说了一句“我只做菜给我的朋友吃”,就得罪了那自以为是皇太后的女人,等他老公一来就当众铁青着脸教训我们,说他绝不允许我们搞分裂,其实不知是谁在搞分裂,做贼喊贼,他一回来领导我们,他太座就垂帘听政,一切要绝对服从她的指示,连搞演出都不和老师及班委商量,还把所有旧的小组成员排除在她的重点节目之外,这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搞分裂!

 

那急性子的同学当然不会让人家胡乱冤枉,她大胆地和领导呛声,互相谩骂,把许多人和事都挖出来吵,我倒认为不必和这种不讲理的人费唇舌,那婆娘连自己讲过的活都可以死不承认,一味指责别人的不是,最后连老师也差点被她拉下水,跟她这种霸道跋扈的人讲理就像秀才遇到兵,她还仗着老公又被选为会馆董事沾沾自喜,公然放话,说若她老公继续领导这个班的话,叫我们别再参加活动,她还是以为会馆是她家的,太不可理喻了!虽然我们早因不想看她的嘴脸不想去了,但因为喜欢老师的教导以及跟同学关系融洽,当然最重要是爱唱用阿姆话唱歌,如若未来还要长时间忍气吞声,看人的黑脸,那我们就只好忍痛离开了,我们是来开心唱歌的,不是来给人随意责骂的。

 
其实,谁当领导都无所谓,最重要是群策群力,集思广益,不能什么都听一个人的,为何他夫妻俩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一直把矛头指向别人,而且,那女人参加过的几个团体的团员都对她印象深刻,让人对她的作为不敢苟同,敬而远之!既然已经发生那么多前例,怎么一把年纪了,还不知检讨一下,老是指责别人排挤她,如果她真的像她老公夸她的那样能干,多才多艺,又怎么会频频转换团体呢?失势时还说从此不再来唱,说什么自己讲的比唱的好听,老公一朝得势,她又马上回来发号施令,要所有人臣服于她,稍有不同的意见就被套上搞破坏、搞分裂的大帽子,经常借题发挥,利用她老公来责骂我们,把我们从原告变被告,岂有此理!
 
一个人的贡献有多大,应该让别人说,不能老往自己脸上贴金,自己歌功颂德,还摆明要求人家让她名留史册,可笑之极!

2012年11月12日星期一

我在客家歌唱班的日子

                                            
时光荏苒,弹指间加入茶阳大埔会馆客家歌唱班已有7年,虽然我早就是会馆的会员,但之前只陪父母参加过几次聚会,总觉得与想象中该有的乡亲乡情有好大的距离就再也提不起兴趣参与会馆的活动,直到2005年会馆的客家歌曲把我正式吸引到会馆去,这几年虽经历了几许风雨,人事变迁,但也学会了好多以阿姆话唱的歌曲,了了从小就有的心愿—学唱客家山歌。
从小我就有浓浓的客家情意结,加上天生爱唱歌,总是希望有机会学唱客家山歌,可惜就是遍寻不获,连我到台湾升学那几年也十分困难才找到几张不算太动听的客家歌曲专辑,只因当时方言在那里也是遭受打压的命运,直到近十几年来台湾客家歌曲才获得重生,不同风格的客家歌曲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客家电台及电视台节目丰富多彩,客家乡音光华再现,光芒四射;而新加坡客家会馆也在21世纪初先后成立客家歌曲班,让在狮城绝迹了几十年的客家旋律再度传扬,茶阳大埔会馆是在2004年开唱,我则是在近一年后才加入,当时的指导是张昭英老师,她是新加坡前辈播音员,也是我广播生涯的启蒙老师之一,记得小学时期去参加丽的呼声少儿组训练班试音,就是她录取我的,我们都称呼她昭英姐,没想到30年后我会与和蔼可亲的昭英姐在会馆再续师生缘,而我这辈子学会的第一首客家童谣《月光光》也是当年在少儿组录制中秋特别节目时昭英姐教的(那时新加坡广播还没禁止方言);昭英姐天生就是歌唱好手,小时候只听过她唱中国民歌听出耳油,年纪稍长后还听过她唱汉剧,客家山歌还是在会馆才得以欣赏到,那种浓浓的山歌韵味叫人仿佛闻到原乡乡土的味道,高亢悦耳的歌声让人钦羡赞赏,可惜后来因昭英姐年事已高,晚上不便出门,就不能来给我们上课了,但她依然非常关心会馆客家歌曲的动向,偶尔也出席我们的一些演出活动,给我们打气加油。

接过客家班指导棒子的是邬国盛老师,精通几种乐器及勤于上网找歌曲资料的他,为会馆客家歌曲班引进了许多新的惊喜,加上他会制作伴唱音乐,常让我们在第一时间演唱一些他新发现的客家歌,我们唱的歌曲风格也更多样化,除了中国大陆传统山歌外,还包括台湾传统山歌、台湾创作流行曲风歌曲、中国新山歌等等,因为我们客家乡亲聚居地分布得很广,在中国广东、福建、广西、江西、四川、海南、台湾及东南亚等地都有客家人的足迹,因此也形成各地客家歌曲不同的曲风,如同百花齐放,绚丽多彩!我们会馆近几年就唱了好多不同风格的歌曲,也成为我们客家班的特色,每回演唱新歌都会得到观众热烈的回响,如:《圆圆的土楼圆圆的家》、《山歌唱出客家请》、《天下客家是一家》、《送郎调》、《我教你唱山歌》、《岭岗情歌》、《鸭嫲叽嘎》、《南洋月光光》等等,可惜的是,近一、二年來客家班的同学越來越少,从当初我参加时的40多人济济一堂变成二十几个人,若扣除小组成员就只剩寥寥数人,因此去年年尾,邬老师决定暂停大班的活动,专注小组教学,可是此举似乎又有违于传扬客家歌的宗旨,加上当时客家班领导突然挂冠而去,客家班陷入成立以来的最低潮;在与会馆领导层沟通不果后,邬老师也决定暂时卸下教职,我们又迎来了新的领导和老师,新领导就是会馆副总务谢世康,其实他也不能说是新领导,因为他是当初客家班成立的领头人之一,但后来因他离开会馆而中断了与客家班的关系,现在随着他重回会馆担任董事又与我们再续前缘。

新老师是来自台湾客家地区的新加坡媳妇林俐莹老师,林老师是留学意大利的女高音歌唱家,拥有丰富的教学及演出经验,因此吸引了许多新同学参加我们客家班,也有一些旧同学欣然回巢,上课时40多人座无虚席,人气急升,林老师教学活泼生动,注重发声及演唱技巧,虽然教的大部分都是过去我们旧学员学过的歌曲,但她却让我们在复习之余,更能够掌握歌曲的正确发声法,其实我个人觉得挺好的,客家班最早由张昭英老师带我们走入客家山歌的殿堂,传承传统古朴的山歌,后来邬国盛老师为客家班引入缤纷绚丽,风格各异的客家歌,改变了一些人对客家歌的刻板印象,现在则有林俐莹老师帮我们提升歌唱技巧,期望我们的歌唱水平更上一层楼;不同的老师给了我们不一样的养分,比起那些苦苦找不到老师的朋友,我们不是很幸运吗?实在应该感恩呀!感谢会馆!感谢老师! 

在我们客家班成立不久后就由十几位同学组成小组,经常受邀参与各种演出,我们还拉队到马来西亚传唱客家歌,欣喜的是近年来邻国也有越来越多乡亲学唱客家歌,并举办全马客家歌曲歌唱比赛或观摩会,获得良好的反应,我们就多次北上参与演出,先后到过吉隆坡、马六甲、居銮及新山等地演唱,2010年我们还远征中国广西,到南宁、博白、陆川等地表演交流,让那里的乡亲欣赏来自南洋的客家歌声,增进彼此的认识,加深与广西乡亲如中国一级作曲家黄有异老师及博白歌唱团的感情,当然我个人的心愿更希望能让茶阳大埔原乡的乡亲听到我们的歌声,不知何时才能唱回原乡去?

记得小时候有幸参加丽的呼声少年儿童华剧组后,每周的最大盼头就是期待周六下午的活动时间快快到来,这几年这种心情再度出现,会馆客家班周一晚上的活动成了我每周的重点活动,除了喜欢歌唱,还有那几年来和同学培养起的感情已难以割舍,同时,还有哪里可以让我在家庭之外以客家话畅所欲言?另外悄悄告诉你,因为我在班里算是比较年轻的一个(虽已老大不小),大家都对我宠爱有加,叔叔阿姨,大哥大姐给了我备受呵护的温暖感受。 

2005年参加客家班不久后就参与在会馆举办的《客家好歌大家唱》活动,除了唱歌也担任主持,由于宣传成功获得空前的热烈回响,竟有近600人出席,只是受场地所限,让许多人无法舒服地享受大家唱的乐趣,留下了些许遗憾;今年9月领导决定再办大家唱活动,并大手笔租了职总音乐厅,确保此次让到场者都能尽情愉快地度过一个充满客家跳跃音符的美好夜晚,因为领导说让我们专心唱歌不必参与策划工作,所以虽身为班委,我也只能默默遵从领导和总策划的指示做,尽量配合把活动办好呗!

一个团体要健康成长,蓬勃发展,必须群策群力,集思广益,若一切只是一两个人说了算,或是做事不够透明化,又或是把团体玩弄于一己之股掌中,极尽凸现个人锋头之能事,则此团体之前途堪虞矣!但愿茶阳大埔会馆客家班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也希望会馆能给予客家班更多的关怀,毕竟它也算是会馆独具特色的品牌!如若客家人都不支持客家歌,还有谁会支持?



 


 

 

 

 


 


 

2012年8月1日星期三

《出错》

7月28日晚上8频道播出一部有关我国信约的纪录片《那些年,我们为国宣誓》,据说把部长的名字都翻译错误,长达一个小时的华语版纪录片,至少有十处在翻译、发音上不准确,或句子翻译后显得拗口,包括:组屋变“国宅”、国民服役人员变“国民兵”、中学变“国中”、新马分家变“新马分离”、诗家董大厦(CK Tang)变“董氏大厦”等,针对华语版纪录片翻译失误连连,新传媒8频道品牌与宣传副总裁陈国明回答询问时说,节目的翻译工作是外包给一家为国际和区域电视台作翻译的公司,这次为了赶着推出,促成双方第一次的合作。对于这次节目中的翻译不达标,以及其中一些不准确之处没有被发现,他表示遗憾。哈哈!只是表示遗憾?为了省点钱,之前已经把许多本地制作的节目送到国外配音,虽然已有观众反映翻译配音都失去本地色彩,甚至让本地人听不懂,如:“我和你住在组屋里”,被配成“我汉你住在租屋里”,但新传媒仍一意孤行,我行我素,现在连有关国家信约的影片也交由外地人来翻译配音,犯了错就只是表示遗憾就可以继续为所欲为?

2012年4月10日星期二

《丽的呼声》

小时候隔壁是一家照相馆,每当夜深人静时,总会传来恐怖的音乐声加上一把女声用可怕的声音说...迷..离...境..界....,原来那是有线广播电台--丽的呼声播出的粤语广播剧,因为丽的呼声不费电,许多订户都任由它一天到晚开着,我的邻居就是如此,连他们休息日也不把丽的呼声关掉,我就站在他们的店门外收听,就这样爱上听广播,尤其是少年儿童广播剧,后来家里装了丽的呼声,我自告奋勇写信去投考少儿组,顺利地从小听众变成丽的呼声少儿组的组员,此后十几年就在丽的呼声度过快乐的时光,而周末到少儿组活动更是我当时的生活重点,没想到加入少儿组竟是我走上广播配音道路的起点。加入少儿组最大的收获及骄傲是学会说标准华语,之前我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准,没办法,学校老师怎么教我就怎么念,直到去少儿组试音那天,我才知道三个字里边我念错两个字,幸好负责人也许认为我的声音还可以就让我进入训练班,我才得以加入这个大家庭,少儿组的创办人兼导师是著名播音员曾鹏翔曾大哥和张昭英姐,他们就像我们的家长一样,除了教我们语音、演戏、歌唱、朗诵之外,也同样关心我们的生活,并培养大组员照顾小组员,大家相亲相爱,团结互助,共渡多姿多彩,其乐融融的集体生活,为我们的生命篇章增添了绚丽多彩的一页,曾大哥学识丰富,无论是流行文化或是文学艺术,他都能侃侃而谈且言之有物,他可以和我们分析鲁迅的作品,也可以在广播中与听众谈刘文正的歌曲,更是商家特约节目的指定主持人,球赛现场评述的最佳人选,尤其是他主持大型演唱会的功力至今本地仍不见有人超越,可惜老天爷和他开了个残酷的玩笑,让他在50岁壮年时中风伤了说话的神经,从此有口难言,真叫我们痛心不已!幸好他凭着坚强的意志,勤练气功,除了语言能力,其他一切都恢复得很好,直到前几年65岁时二度中风永远离开我们,坦白说,小时候我很敬畏曾大哥,从不敢主动和他交谈,只是有一次排戏时他突然对大家说,我成年后的声音将会很美,适合演小生的角色,让还在变声期的我受宠若惊,因我资质愚钝又不起眼,难得站在麦克风前面,这句话无形中也给了我莫大的信心,坚持走向声音艺术的道路;而昭英姐就像慈母一样给予我们关爱,虽然她偶尔会因我们录音时频频吃螺丝责备我们回家没练习,但多数时间她都是温柔和蔼的,她天生就有一副好歌喉,唱起民歌叫人听出耳油,人说绕梁三日,她清亮的歌声数十年后仍萦绕在我的耳际,除了民歌,她也是本地少数会唱汉剧及传统客家山歌的老前辈,可惜昭英姐为人低调,没有把唱过的歌曲收集出版,真是遗憾!耄耋之年的昭英姐健康情况不太好,我们都为她献上最诚挚的祝福,希望她硬朗自在!
丽的呼声当年是最贴近新加坡老百姓的生活良伴,还记得每天下午李大傻讲古时间一到,大街小巷就会同时传来节目序曲《旱天雷》,而在同一家电台还能听到华语、粤语、厦语、潮语、琼语广播剧,听众从早到晚都被那个箱子吸引住,除了广播,丽的呼声还多次举办歌唱比赛、儿童讲故事比赛等,各个话剧组也经常走出户外呈现演出,和听众近距离接触,也造就了许多广播明星,另外,丽的呼声也开了本地户外广播的先例,商家特约节目更是一个比一个精彩,难怪和当时的国营电台相比,丽的都被称为商业电台,没想到当年的国营电台发展到今天已经比商业电台更商业化,丽的呼声却在几十年内屡次申请无线广播执照失败走到今天的地步,有人说丽的的节目不合时宜,只因他们的听众年龄层偏高,2008年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关闭也是基于这个理由,难道老人家就没有听自己喜欢的节目的权利,这些当权者自己就永远不会老吗?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最后一晚广播让海外听友拨电点歌时,一位马来西亚男听众的哭泣声叫我揪心至今。
时代巨轮不断前进,很多事都得求新求变,紧跟时代的脚步,但如若被绑手绑脚又怎么变怎么向前呢?丽的呼声--这个曾被誉为新加坡播音员摇篮的电台将在4月30日正式走入历史,63年的广播陪伴过无数新加坡人,这曾经家喻户晓的品牌终于在缺乏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寿终正寝,短短几年内,新加坡一个又一个电台关闭,关的都是以文化节目为主,闭的都是以小众为对象的电台,难道这些节目真的没有存在的空间?为何一定要强迫听众收听千篇一律的节目?若要遴选世界上最多电台关闭的国家,新加坡很可能又要拔得头筹,遥遥领先,再争取个世界第一了吧?
感谢丽的呼声引导了童年的我领略收听广播的乐趣,更感谢丽的呼声少年儿童话剧组为我奠定了走上配音广播之路的基石,相信很多听众都和我一样,早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但仍会觉得不舍、惋惜、无奈,只能对她曾经给予的陪伴心存感激,丽的呼声,谢谢你!

2012年4月4日星期三

《气.痛》

久违了!我的朋友,你好吗?最近几天接连有好几位朋友问我为何2012年没写博文,今天就和大家分享我的心情故事。
本周一晚上照常在会馆参加客家歌曲班活动,莫名其妙被班主任及其太太骂得狗血淋头,用词尖锐刻薄,事缘这对夫妇是当年客家班的开班功臣,后因与其他领导失和,夫妻俩先后离开会馆,几个月前因机缘巧合,会馆领导大换血,他们又回来了,但有鉴于那太太以前的“出色”表现让人印象深刻,最高领导曾要他先生保证回来管客家班时,太太不得插手,据说先生承诺太太不会参与,但最近他们却在没有知会客家班班委及老师的情况下,自行策划一场大型演出,并由太太当总策划,选定所有歌曲及自编自导一出歌剧,我们在得到通知后只是表示其中一首歌曲不合适,他们就说我们不合作,搞破坏,并在背后说我们若不想唱就坐在台下看,他们有很多人会唱(最近他们拉了很多新人来),总之就是一意孤行,一手遮天,她说了算!既然与他们不能沟通,我们班委就依照会馆领导当初说的,有问题直接找会长及总务等高层反映,怎知他们夫妇俩知道后就暴跳如雷,恼羞成怒,大发雷霆,当着40多个同学面前数落我们以下犯上,想用会长来压主任!问我们是哪根葱哪根蒜?为何要排挤他那既会唱歌又会办事的老婆大人?可笑的是,那女人还大声叫嚣说自己会编剧,还当过记者,一再强调自己有多本事,为客家班做过多大贡献等,他老公更是一直吹嘘外头有很多合唱团拉他太太去参加都被回绝了,回来会馆是给足了面子,我们竟然不知好歹,胆敢排挤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像要把我们吃了,还说若我们不敢接受她的挑战就是缩头乌龟!还说我们跟老人家抢戏演,挑拨我们与长辈的感情,越骂越气,气得连自己富太太的形象也忘了,他们怎么没想到当时40多位同学(好多是爷爷奶奶级人物)看了会怎么想?丢脸呀!当然也有不知来龙去脉的同学,过后在他的面书说我们几个搞小集团,搏出位,相信还有一些他们请来的新同学会以为他们骂的都是事实,我们是破坏分子,好冤呀!其实那主任太太在安排演出节目时就已硬生生地把班上同学撕裂成两块,痛心呀!其实节目只是导火线,问题的症结在他们在团体处事的方式严重失误,我从小参加过那么多团体,从来没有一个团体是由一个人说了算,团体本来就应该群策群力,集思广益,怎可让一两个人为所欲为,唯我独尊?最后还把所有功劳揽在自己身上,沾沾自喜!并一再强调,唯恐天下人不知!
他们何苦在上课时急不及待地自暴其丑,胡乱谩骂,原本我们就约好今天下午由会长、第一副会长及总务与我们双方坐下来谈,‘他们今天态度收敛了许多,但还是咄咄逼人,多次否认自己说过的话,并赌气说不演歌剧了,太太还说要竞选班委,老公也死不承认当初答应过他老婆不得回来参与,那三位高层似乎也奈何不了他们,最后因高层有其他会议就散会了,也没谈出个所以然,我们就那样白白被他们当众羞辱,公理何在?
自从2005年参与会馆客家班以来,虽经历一些风雨,人事变迁,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快乐的,此次我们身为班委对节目提出意见也是为了整体演出更完美,却被扣上破坏分子的大帽子,当初这位主任回来管我们,我们早有预感他老婆一定不甘寂寞会插上一脚,但我们没想到这个原本不该回来的人不止故态复萌(多年前就是和人争斗失败离开),还变本加厉,目中无人,稍有不同意见就认为人家和他们作对,搞破坏,一点也不尊重老师和我们的意见,也许他们忘了这是大家的会馆,不是他们家!要跟这样的人和平相处太难了,除非每个人都像她老公一样做只听话的小绵羊,可叹呀!
原本在会馆唱客家歌是我生活中的重点活动,现在可能要中断了,如若会馆高层也不能主持公道,继续让他们独揽大权,目空一切,我们再唱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