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4月5日星期日
《计划》
昨天在毫无压力下度过,由于还是有点不舒服,吃了西药后昏昏沉沉地几乎睡了一天,朋友笑我劳碌命,一闲下来就生病,今天精神恢复了好多,终于可以把这两个月无暇阅读的杂志找出来,享受阅读的乐趣,本想到久违的游泳池泡泡,无奈雷雨交加,只好乖乖在家写博客,看看书,这几天一些好友都给予我鼓励和关怀,甚至帮我的前途出点子,真感谢他们,我自己倒先想好好静下心来休息休息,把近期在山中消耗的元气恢复过来,努力锻炼好身体,再把家中久未清理的杂物整理整理,我的书房都成了杂物间了,下定决心把该丢的丢,该送的送,到时就不会不好意思请人来家里坐坐了;当然,如果有伴出游,我也想出国散散心,真的要让自己彻底地放松一下,宠一宠自己。
2009年4月3日星期五
《又是下山时》
1988年中秋节的前一天带着落寞难过的心情一步一回首地走下加利谷山,当时对前景充满未知,一切得从头开始,第二天就独自飞到台湾升学,成为全中文系最老的新生,幸好那四年过得异常愉快,成为人生中最美好的回忆;没想到21年后的今天我又再度炒了老板鱿鱼拂袖而去,但此次下山心里一点不舍也没有,反而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也许这山中最后一个多月的精神压力和过重的工作负荷让我深切了解放下的快乐,真的没想到在山中奉献了20多年的岁月,结局却是在被人辱骂的情形下离职,过去无论是在配音组或国际电台,不管是在新加坡或台湾,我也带过很多新同事,我从来不曾大声苛责过他们,或许工作压力大真的会使一些人忘了什么是尊重!虽然事后会虚假地感谢我的帮忙,伤害已造成又怎能若无其事?我只要把该做的做好,尽了我的职责,问心无愧地离开,也不想再说什么,连道别也省了;但今天我倒是度过非常充实自在的一天,早上6时未到就踏入办公室为节目做最后检查,7时节目开始我就得接送两组嘉宾,还得接热线,8时30分节目结束,匆匆吃了早餐,把该做的手尾做好就到958帮生莲录小说,中午吃了饭帮《前线追踪》的同事对稿,恶补她的念稿技巧,过后我也帮他们录了一段;3时多又到958帮淑君录古诗朗诵,不觉又忙了近十个小时,到人事部交还我的职员证就悄悄地下山,时事组的同事都忙得自顾不暇,就无需去打搅他们,《早安您好》的同事本来就当我是过客,既然不曾欢迎当然就不必欢送啦!啊!太棒了!不用再看人脸色,不必再为五斗米折腰,不用再起早摸黑,更不用面对自以为是,喜怒无常的人;来!所有曾经为我祝福,关爱过我的朋友,干杯!!!!
2009年4月2日星期四
《最后的病假》
没想到撑到最后第二天还是病倒了,整个人昏沉沉的,医生叫我多休息,我说过了明天我就可以好好休息了,自从过来这个新单位,每天都拖着疲累的身心上下班,什么休闲活动都提不起劲儿,连睡觉都想着访谈安排,周末还会神经质地惊醒以为自己睡过头要迟到了;其实昨天我就已是浑身不舒服,喉咙痛、颈项酸、眼睛疼,但我还是硬撑着把明天的片子剪好,把该写的稿写好,把该联系的人再确定下来,把节目要准备的大小事都安排好才下班,今天本想既然是最后第二天也不想请病假,但实在是头重脚轻,还是听医生的话好好休息,虽然也许有人又要不高兴,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昨天还在开会时感谢我过来帮忙一个多月,若真心感谢当初就不该当众胡乱骂人,好了,医生的药发挥作用了,我要重投周公的怀抱了..............zzzzzzzzzz
2009年3月31日星期二
《冯老,您走好》
昨晚接到在报馆上班的前同事剑斌的简讯说我国广播前辈冯仲汉先生往生了,着实暗暗吃惊,太意外了,前不久还见到他,仍是精神奕奕,声如洪钟,没想到昨天上午突然就走了,真是人生无常呀!冯老是广播电视界的名人,后来更因担任孙中山纪念馆-晚晴园馆长而频频出现在媒体,记得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10周年台庆听友欢聚会在新加坡举行时,他还特地在休息日开馆,亲自接待我们来自海内外的听友,全体出席听友还在美丽的晚晴园合照,留下永恒的回忆;此外他也常到我们电台录音分享他人生宝贵的回忆,去年年初当我为亚洲新闻台制作的《名医伍连德传》录旁述时还经常与冯老碰面,他是担任伍医生的旁白,每回见面他总亲切地与我打招呼,虽然是老前辈,对我却一点架子也没有,有时我赶时间,他还让我先录我的部分,他那浑厚的嗓音在狮城可说是后无来者,难怪曾经迷倒不少听众;对于他的骤然离世叫人无限惋惜,又走了一位杰出的播音前辈,也带走了他见证过的历史回忆,幸好一直以来他都不吝分享他所知道的一切,让我们这些后辈对狮城的过去有更多认识,感谢冯老,请您走好!
2009年3月29日星期日
《相见欢》
今天下午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幸好在近五点时就放晴,要不还真担心今晚与国际台前同事的聚餐会受影响,这次是进远提议的新地点-滨海南水坝那儿的餐厅吃火锅,这也是我第一次来到新加坡的这个角落,没想到视野开阔,景色宜人,凉风习习,只是交通稍嫌不便,六时三十分大伙儿陆续抵达,只差剑斌临时接到报馆采访任务迟到了,此次聚餐除了全职同事:桂珍、玉青、进远、淑君、洁莹、建荣和剑斌之外,连兼职同事亚锟、丽芳、丙翔(邦强)和士嘉都来了,可惜我们的助理珍妮花梁玉莲没空出席,要不然就算是大团圆了,大家一见面就关心彼此新的工作情形,尤其对我的关怀真的让我很感动,剑斌就说他非常怀念在国际台工作的日子,是的,比起其它的工作环境国际台算是非常单纯的,除了早期一位无理取闹,吵遍天下的同事之外,基本上大家都相安无事,和睦共处;感谢国际台前同事破费请我吃饭,算是庆贺我离开新传媒去过自由自在的新生活,不知下一位离开的又会是谁呢?希望不必等有人离职才聚餐,偶尔碰碰面感觉挺好的,如若能结伴到海外和听友叙叙旧那就更好了,今晚也为三位二月及三月过生日的同事庆生,他们就是桂珍、剑斌及建荣;大家聊得很愉快,只恨时间太短,餐厅快打烊我们才依依不舍地道别,但愿很快我们能再相聚,祝福我可爱的同事们快乐安康!
2009年3月28日星期六
《缅甸听友》
昨天中午接到一个手机简讯是从中国云南瑞丽发来的,原来是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在缅甸的忠实听友马从源,他在十几年前就与我们在空中相识,印象最深的是他曾写信告诉我,他喜欢在夕阳西下回家途中,躺在牛车上听我们的广播,后来他还来到狮城打工一年多,也曾来电台与我们欢聚,回去缅甸后偶尔也会给我写信,但因生活忙碌,又得经常在中缅边境做生意,这一年来已经没有他的消息,原来他一直还在支持我们,他说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最后一晚的播音他也尝试打电话进来却没接通,让他难过了好久,最近连新加坡其他本地电台也因歌曲版权问题停止网上广播,顿时切断了与海外听友关系,不知情的听友,还以为狮城电台根本不把海外听众放在眼里;马从源听友真有心,还要我问候所有主持人及各地听友,他也很关心我们播音员的工作情形,真的很感谢他,天各一方仍记挂着我们,我想许多让我们的声音陪伴过的听友也和他一样,谢谢大家,让我们一起祈愿明天会更好!有缘再相聚!
《再安兄来函》
吉隆坡的蔡再安先生是近几年退休后才与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结缘,但他却对我们电台一听钟情,并常和我们联系,不久前就趁到新加坡度假之际在亚锟的引领下拜访前辈歌手屈云云大姐,以下就是他寄给我的心声:
谢谢亚锟兄和荣德兄的引见,让我在狮城会晤了我一向心仪的艺坛前辈-屈云云大姐,令我欣喜万分,五十多年前当我还在念初中时,在电影院的舞台上目睹了云云大姐的风采,欣赏她高亢清脆的歌声,虽不至于使我三日不知肉味,但却叫我有四晚为赏曲而旷课之谬举,后被老师怒斥为朽木不可雕;五十多年后的今天,我竟能与云云大姐有零距离的会晤、交谈和共进午餐,试问这不是缘分是什么?这次与云云大姐交谈,委实获知不少中国和香港的歌坛旧事及艺坛的有趣轶闻,云云大姐不仅擅唱流行曲,她还是唱民歌的高手、京剧的票友,那天当我提起我曾经尝试凭录音带学唱京剧连环套时,云云大姐马上说演绎窦二墩的袁世海是唱花脸的,当时我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她对京剧的丰富知识,我也知道了她曾在新加坡和台湾粉墨登场均博得满堂彩;记得那天我们刚在她家坐下,她就突然问荣德兄能不能交她唱客家山歌,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因为她不像是开玩笑,看来荣德兄非得收这位耄耋学生不可了,我也趁机向她请教上海话,经她指正我才知道自己的上海话多差劲,真是夫子门前卖文章。篇幅关系,就谈到此,来日方长,我相信我会再有机会拜访云云大姐的,总之我此次去狮城真是不虚此行。---吉隆坡蔡再安
谢谢亚锟兄和荣德兄的引见,让我在狮城会晤了我一向心仪的艺坛前辈-屈云云大姐,令我欣喜万分,五十多年前当我还在念初中时,在电影院的舞台上目睹了云云大姐的风采,欣赏她高亢清脆的歌声,虽不至于使我三日不知肉味,但却叫我有四晚为赏曲而旷课之谬举,后被老师怒斥为朽木不可雕;五十多年后的今天,我竟能与云云大姐有零距离的会晤、交谈和共进午餐,试问这不是缘分是什么?这次与云云大姐交谈,委实获知不少中国和香港的歌坛旧事及艺坛的有趣轶闻,云云大姐不仅擅唱流行曲,她还是唱民歌的高手、京剧的票友,那天当我提起我曾经尝试凭录音带学唱京剧连环套时,云云大姐马上说演绎窦二墩的袁世海是唱花脸的,当时我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她对京剧的丰富知识,我也知道了她曾在新加坡和台湾粉墨登场均博得满堂彩;记得那天我们刚在她家坐下,她就突然问荣德兄能不能交她唱客家山歌,我几乎不敢相信我的耳朵,因为她不像是开玩笑,看来荣德兄非得收这位耄耋学生不可了,我也趁机向她请教上海话,经她指正我才知道自己的上海话多差劲,真是夫子门前卖文章。篇幅关系,就谈到此,来日方长,我相信我会再有机会拜访云云大姐的,总之我此次去狮城真是不虚此行。---吉隆坡蔡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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