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31日星期四
《聚》
又是前国际台同事聚餐的时候,我早早到达约定的地点,一家由淑君建议的意大利餐厅,旧同事依约陆续到来,包括:士嘉、亚锟、玉青、稚瑛、进远、洁莹、建荣及淑君,后来剑斌在稍晚时候也赶来与我们相聚,可惜节目总监在家养病未能参与,我们都祝福她早日康复,快乐地迎接新的一年;我们在餐厅还意外遇见目前在958城市频道工作的前同事德明,后来还见到国际台的兼职同事金梅也刚好携女来用餐,真是太巧了!大家久违碰面,吃吃聊聊,互诉别后情形,餐后还到附近弹唱人老板忆仁兄的温馨教室继续喝茶及谈天说地,近十一时才各自打道回府,谢谢淑君的安排及忆仁兄夫妇的款待,也很高兴此次相聚能见着大部分新加坡国际广播电台关台时的老同事,期待下一回的再相聚!祝大家新年进步!
2009年12月29日星期二
《夜宵》
昨日会馆歌唱班下课后与其中一些同学到附近宵夜,因其中两位最近中了马票,虽说数目不大,但他们还是有福同享,请我们吃夜宵,我向来不常吃夜宵,这两个星期却频频破戒,老实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吃太饱睡觉容易做恶梦,吃夜宵后的夜晚总是睡不好,但能和朋友聚聚聊天还真是其乐融融;记得小时候父母除了开店作生意,晚上还得去夜市摆摊子,偶尔他们会带回来香喷喷的炒粿条给我们当夜宵,因为当时家中人口多虽只能尝到几口,却已叫我回味无穷,带着满嘴的香味入梦乡,在那生活水平较低的年代,能偶尔尝到美食可真是让人难忘,似乎也特别美味,就连当时用来蘸鱼丸的辣椒酱青也比现在的要香上几十倍,说真的,那香味只能在记忆深处寻找,随着老一辈小贩的退隐,很多美食已不复当年的美味,千篇一律的食阁及小贩中心,卖的已不是当年夜宵的精彩,昨晚我们就吃到又贵又不好吃的薄饼,跟我童年时吃的简直是天壤之别。
2009年12月25日星期五
《平安夜》
今年的平安夜不是一个人过,而是和一群爱唱歌的大哥大姐开开心心地共度,这是我第二次正式参与他们的歌咏队,因为他们的歌唱老师是我引荐的,加上他们男声人数不足,所以我也被邀加入,老师教唱的多数是一些非常经典的隽永金曲以及一些当年深受欢迎的民歌名曲,如:《采花》、《三月里来好春光》、《大海呀故乡》、《南泥湾》、《玻璃窗》、《翡翠湾》、《田园之歌》、《驼铃》等等,老师还用录像机把我们的演唱录起来再播出来让我们自己检讨优缺点,真是煞费苦心,加上他灵活逗趣的教法,学员们都很喜欢上他的课,经他的细心指导,发现自己唱高音时比较没那么紧张,声带松了很多;到那儿上课还能品尝负责人贴心准备的甜品,下课后也让我们留下来继续飙歌,一首接一首久违了的歌曲,唱得不亦乐乎,乐而忘返,只怨夜幕匆匆低垂,不得不互道晚安,真的很开心,平安夜的歌声久久回旋在脑海中。
祝正在看我博客的您圣诞快乐!平安喜乐!
祝正在看我博客的您圣诞快乐!平安喜乐!
2009年12月22日星期二
《北上-2》
此次与会馆客家班的友人到吉隆坡参与客家歌谣观摩会,也算是又一次挺开心的旅程,除了上台表演,我们也大饱口福,三天内美食不断祭五脏庙,平时不吃夜宵的我也舍命陪君子,吃得不亦乐乎,例如砂锅老鼠粉、炒生肠、山芭鸡等新加坡难得一吃的食物,真是大快朵颐也!可惜住的旅店叫人失望极了,停电断水不说,白毛巾已变成灰色,房间也没来清理,冷冷的早餐更是难以下咽,我们决定下回请团长再也不能为了节省一点钱而委屈我们,因为休息不足,绝对会影响我们的演出;只可惜我们不是全体出动,要不然一定更好玩,加上不是包车,在车上也不敢放声歌唱,只能和旁边的团友低声吟唱,过过歌瘾的同时也打发枯燥的车程,希望下一回能有更多团友与我们同行,在传扬客家歌曲的同时,尽情玩乐!
《北上》
上个星期五一早就摸黑出门,到惹兰勿刹那里搭长途巴士北上吉隆坡,这次是为了参加雪隆惠州会馆妇女组主办的客家歌谣观摩演出,因为还得当主持就提早一天出发,以便和主办者及另一位女主持谈谈,可是没想到第二天那女主持竟近乎失声,主办者坚持要她上台,我只好帮她该说的话也说了,虽然之前主办者说她有主持经验,但不知是嗓子不舒服还是怯场,她的声音根本传不到台下,我说若她很不舒服就由我报告,过后她还是自己上阵,结果第二天主办者还问我为何听不到她的声音,其实除了她声音小,负责音响的人也有责任,连我的声音台下也听不清,因为只有两支麦克风,既用来主持还得用来唱歌,回音太大,高音不足,传出去的声音很散,最后大合唱他们竟把我的麦克风抢去,害我完场前还得冲过去抢回来收场,女主持的麦克风却不知在谁手上,她慌得把原来我安排给她说的话都忘了,我只好自己说完,献花时也乱成一团,该接受花束的人被挤到后面,有些根本懒得上台,观众已急不及待地竞相离场,台上台下一样乱。
让我惊讶的是在演出进行时竟有人进来卖报纸,坐在第一排的会馆领导人也买一份旁若无人地阅报,一点都不尊重台上的表演者,下半场节目开始时我已高声叫大家就坐,请大家欣赏更多好听的歌曲,但观众席的声浪还是此起彼伏,后来主办者问我为何不大声呼喝大家安静,我想那样太没礼貌了吧?
总的来说,此次是她们首次办全马客家歌曲观摩会,歌唱水平也很平均,有几位独唱者更臻专业水平,值得为主办者鼓掌!希望她们能带动客家歌曲的热潮,再接再厉,让这汇报演出成为常年活动。
在会场我还意外地见到国际台的忠实听众曾月香、陈龙贤等,他乡遇故知,心里特别高兴!
让我惊讶的是在演出进行时竟有人进来卖报纸,坐在第一排的会馆领导人也买一份旁若无人地阅报,一点都不尊重台上的表演者,下半场节目开始时我已高声叫大家就坐,请大家欣赏更多好听的歌曲,但观众席的声浪还是此起彼伏,后来主办者问我为何不大声呼喝大家安静,我想那样太没礼貌了吧?
总的来说,此次是她们首次办全马客家歌曲观摩会,歌唱水平也很平均,有几位独唱者更臻专业水平,值得为主办者鼓掌!希望她们能带动客家歌曲的热潮,再接再厉,让这汇报演出成为常年活动。
在会场我还意外地见到国际台的忠实听众曾月香、陈龙贤等,他乡遇故知,心里特别高兴!
2009年12月17日星期四
《魇、靥》
梦魇的魇与笑靥的靥长得很像,读音却不同,很多人都读错这两个字,魇是指作可怕的梦,梦中觉得有什么东西压住不能动弹,读音是yan,第三声,与眼睛的眼同音,梦魇的意思是睡眠中做一种感到压抑而呼吸困难的梦,多由过度疲劳,消化不良或大脑皮层过度紧张引起;靥则是指酒窝,读音是ye,第四声,一般常和笑字连在一起--笑靥,笑靥也指笑脸;以前我也老是搞混这俩字的读音,后来用联想法,做恶梦就像用眼睛看到一样,所以梦魇的魇yan是和眼睛的眼yan同音,而开心时我们喜欢说“耶”ye,脸上也会露出笑容,所以读笑靥ye,从此就不再念错了。
2009年12月16日星期三
2009年12月14日星期一
《出丑》
原以为一切可以顺利进行,但还是出现状况,尴尬不已!
昨晚在莱佛士城举办的客总周年会庆千人宴,主宾是我们的乡亲李总理,我们两个主持(尤其是丽贞)为了流程顺利进行,一直提醒有关负责人下一步该做什么,但到了我们上台带领大家唱《客家本色》时,音乐却迟迟没播,害我们在台上胡扯了一番,结果还是草草以清唱交差,明明在一抵达会场就确定音响负责人已有该伴唱音乐,上台前还再度确认,后来才知道他把冯京当马凉,根本没拿到那伴唱碟,就不知原本应该交碟的客总负责人为何忘了此事?害我们在台上出丑,慌乱中起调太高,唱得我们俩杀鸡似的声音,原是大家唱,在台上发现来宾们根本没歌词怎么唱?有关负责人过后还说幸好一切顺利只是这环节才出小问题,难道他早就有出大问题的心理准备?换作当时在台上的是他,不知他有何感受?
虽然永定会馆青年团团员愿意帮忙后台工作,但因缺乏指挥工作的人,结果连会长上台致辞用的讲台无人搬上去,会长还误用了李总理的专用讲台,后来到工委会主席致谢词时,客总讲台还是被遗忘在后台,主席上台时才问我们为何无讲台,我们能怎样?只好委屈他拿着稿念吧!
另一段小插曲是一位中国的年轻歌手要我们根据她写的稿介绍她,其实和我原本写的差不多,只是她连演过电视剧的剧名也要我们一一报告,抱歉,我们上台时还是简短介绍,让大家知道她多才多艺已足矣,当她唱完第一首歌原以为她该下台,她却说这首客家歌还有华语版,要继续献唱,我想前面的表演嘉宾都唱两首歌,她应也不例外,可能又是有关负责人没通知我们,但我们一下台就被其中一位副会长责问为何让她多唱一首歌,因为总理已到时间离场,唉!是你们的人交待不清呀!
谢天谢地,客总会庆一系列活动总算一个段落,带着又饥又渴又累的身躯踏上归途.................
昨晚在莱佛士城举办的客总周年会庆千人宴,主宾是我们的乡亲李总理,我们两个主持(尤其是丽贞)为了流程顺利进行,一直提醒有关负责人下一步该做什么,但到了我们上台带领大家唱《客家本色》时,音乐却迟迟没播,害我们在台上胡扯了一番,结果还是草草以清唱交差,明明在一抵达会场就确定音响负责人已有该伴唱音乐,上台前还再度确认,后来才知道他把冯京当马凉,根本没拿到那伴唱碟,就不知原本应该交碟的客总负责人为何忘了此事?害我们在台上出丑,慌乱中起调太高,唱得我们俩杀鸡似的声音,原是大家唱,在台上发现来宾们根本没歌词怎么唱?有关负责人过后还说幸好一切顺利只是这环节才出小问题,难道他早就有出大问题的心理准备?换作当时在台上的是他,不知他有何感受?
虽然永定会馆青年团团员愿意帮忙后台工作,但因缺乏指挥工作的人,结果连会长上台致辞用的讲台无人搬上去,会长还误用了李总理的专用讲台,后来到工委会主席致谢词时,客总讲台还是被遗忘在后台,主席上台时才问我们为何无讲台,我们能怎样?只好委屈他拿着稿念吧!
另一段小插曲是一位中国的年轻歌手要我们根据她写的稿介绍她,其实和我原本写的差不多,只是她连演过电视剧的剧名也要我们一一报告,抱歉,我们上台时还是简短介绍,让大家知道她多才多艺已足矣,当她唱完第一首歌原以为她该下台,她却说这首客家歌还有华语版,要继续献唱,我想前面的表演嘉宾都唱两首歌,她应也不例外,可能又是有关负责人没通知我们,但我们一下台就被其中一位副会长责问为何让她多唱一首歌,因为总理已到时间离场,唉!是你们的人交待不清呀!
谢天谢地,客总会庆一系列活动总算一个段落,带着又饥又渴又累的身躯踏上归途.................
2009年12月13日星期日
《乱》
从来不曾当主持还得满场飞帮忙找人上台唱歌,昨晚南洋客属总会为欢迎来自海外的乡亲举办迎宾宴,由于负责人没事先安排好节目,致使后半场无人上台,我和另一位主持只好拼命说话救场,还趁空档到处请人上台,害我台上台下跑,累死了,客总负责人也不管,大家尽顾着和宾客聊天;其实我下午五时到场却见不到任何负责人的踪影,到了六十三十分才见一些大头头进来,但负责办事的负责人还是没出现,结果海外乡亲已进场,台上才开始为刚坐定的华乐团试音响,一时杂音刺耳难堪,场面混乱,到了宴会该开始的时间还是没人给主持示意,大家还是乱哄哄地高声说话或不停地合照留念,虽然我们请他们就坐他们也不理会,我们只好当机立断大声宣布宴会开始,这才把吵杂声压下去,大家才把视线转移到主持身上,可笑的是,舞台很小华乐团员挤得满满的,部分华乐团演奏员得坐在台下,我们主持人只好站在台下开场,客总副会长赖教授也在台下致词,感觉怪怪的,过后为了能回到台上主持,我们只好东拉西扯谈些新加坡客家歌谣的发展点滴,让华乐团撤走;接下去的流程还算顺利,就是缺少一个安排表演节目的负责人,大家都指望主持人能临场找人上台,幸好还有一段短片让大家观赏,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打发剩下的时间;唉!明天的80周年会庆千人宴才是重头戏,我真不敢想象又会怎么个乱法儿?问题的症结是他们真正做事的人太少,就靠一两位董事包办一切,累死他们不说,连我们主持也一起受累,许多细节事先没注意,乐团、主持及音响工作人员等都不知该等谁的指示,大家都得见机行事,虽然他们要求不高,还说乱中有序,圆满结束,但我们主持人整晚是又气又急,血压飙升,难怪我一走出宴会大厅就有虚脱的感觉,好累好累!幸好还能平安开车回家。
2009年12月11日星期五
《纳闷》
明天就是客属总会80周年会庆迎宾宴,后天就是千人宴,直到今早我才收到未经最后确定的迎宾宴流程,也没人通知我们主持人确切地点在哪里,几点得报到,真怕临场乱成一团,只好见招拆招,走一步看一步,本来说好要当礼品送给海内外乡亲的DVD也因来不及印制不出版了,只是在千人宴上播出客总历史的部分,新加坡客家歌谣部分也不知播不播放?但我和剪辑的单位还是决定把DVD完整地赶制出来,其实我早就担心以他们那种审稿进度一定不能如期完成,大家好像都不积极,直到最后关头就放弃出版,真扫兴!我本来只负责旁述,后来加上写稿,再后来还得帮忙选片及提供音乐和歌曲,前两天下午都在为此事忙,也不见客总负责人出现,说真的到底谁该出现我也搞不清楚,只好由我帮剪辑师找适合的画面,希望为客总历史及新加坡客家歌谣发展史留下一点资料;真纳闷,这么大的一个组织,那么多董事,那么重要的庆典,真正在做事的却只有几个人,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
2009年12月5日星期六
《交流会》
去年9月曾随新加坡南洋客属总会华乐团到中国汕头潮阳演出,昨天潮阳东信文艺协会笛套演奏团一行80多人特地回访,在新加坡宗乡总会礼堂和客属华乐团呈献《新乐朝阳音乐晚会》,上半场是客属华乐团演奏,下半场则由远方的客人带来高水平的潮乐及潮剧选段演唱,新加坡客属华乐团选奏的曲目是一些观众熟悉的乐曲,如:《丰收锣鼓》、《阳春白雪》、《旧曲难忘》、《骏马奔驰保边疆》等等,让大家听出耳油,而东信文艺协会的潮州音乐也很精彩,2位女声独唱的潮剧选段更叫人陶醉,可喜的是他们当中有许多十几岁的少年乐手,就如他们强调的由老带小,传承传统艺术,而他们此回能倾巢而出,全凭会长陈桂州先生大力支持,陈先生是一位非常成功的商人,本身也热爱潮乐,喜欢拉二胡,昨天他还领奏其中一首弦诗乐《喜春风》,真是出钱又出力,叫人佩服!此行他们也带来一位汕头电视台年轻帅哥当司仪,唇红齿白,一口专业发音的华语,让演出锦上添花,尤其是当我和他站在一起主持时,更显得他的青春气息逼人来,幸好我还能稳住阵脚,沉稳地应对,中国驻新加坡大使馆文化参赞还以为我是从中国北方来的新移民,其实我早已习惯被人误会,除了在新加坡,当年在台湾搭计程车也老被司机以为是台湾的外省人,幸好那时蓝绿还不分明,要不然可能还会被赶下车,当我说是新加坡人,他们就露出惊讶的表情,似乎新加坡人的华语都是不标准的,说标准华语的就非新加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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